【家园】理个发（散文）

【题记】：也许，这是今年的最后一次理发了……那么，都有什么故事和收获的呢？
　　

　　
理发，简称剪发，又名头发护理。常见的是修剪头发，令人外观清洁整齐，有美化外型、美容之功用。理发可以是家庭生活活动，家属及朋友互相帮助。不过理发也可视为七十二行之一种专业，是发廊、理发店的理发师之职业。理发通常指基本的头发护理，而头发的美化则称为美发。但除了剪发，“理发全套”可能包括洗头、吹头发、染发、恤发、定型、美甲、按摩等。
　　

　　
我租住的这个地方，有一位老邻居，在底楼自己开了一家理发店。是的。于是，我的头就全部的都包给她的啦……尽管，不是最好，可是，近呀！是啊，那么，也就方便了许多。是的。这样，可以随时随地的也……还是？
　　
对于理发，我总是很不情愿的也……为何？这个，都是我从小打下的烙印。是的。从小，我有三怕。即：一怕上医院。看见医生护士的，我就没得命的呀？！是的。为何？我是最怕打针吃药的啦？因此，在往后的日子里、特别是长大以后，更甚的也，经常要“吃药”和“吃错药”的啦……还是？
　　
二怕照相。为何？是啊……照相，有何可怕的呢？可是，我就是要怕的呀……还是？平日里，始终不肯去照相的呀？是的。这个怕呀……因此，也就沿袭至今？是的。都是这样的！因此，我的工作照和生活照的等等，都是极少极少的？造型，都是拗不出来的呀！因此，也就特别的不上镜的啦？就是那个婚纱照的等等，都是没有一张的也……
　　
三怕理发。那么，理发，有何可怕的呢？是的。可我就是不知的呀？！是不是太刺、不舒服？不是。是不是人太多、要等。也不是。那么，就是怕生、怕痒和怕脏的呀，以及，洁癖的了……更不是。都不是的呀！那么，那是个啥玩的呢？还是——也许，这个就是遗传基因？要么，就是天生的？还是与生俱来的呢？等等。使我真的不知所以然也！还是？那么，怎么办的呢？
　　
只因：三者，都是穿白大褂的呀……还是？哦……明白了！这个，才是问题的问题、关键的关键，和问题的关键、关键的问题的呀？！是的。正是？
　　
国庆之前。
　　
我去理发时，她就告知我：10月份以后，你最好是周二、周五来了！
　　
为啥？
　　
儿子要完婚……我要装修房子啦！
　　
哦……好的。我知道了！
　　
……
　　
这不，昨天、周五。
　　
下午，在送走了老同学之后，我就赶过去了……还是？结果，我敲了老半天的门、再从窗外张望，可是、始终是没有一个人的啦……这是？就连装修的工人，都是没有一个的呀？！于是，我走了。
　　
算了！随她去吧……也许，今天，她没有过来？是的。一般的情况下，我是不会埋怨人家的啦……为何？
　　
她，不在，那么，肯定是有原因的？是的。这个是肯定的！那么，今天，我的头咋办的呢？
　　
是的。今天，不理，那个都是不行的啦！为何？周五，系我的洗头日的呀……还是？那么，怎么办的呢？于是，我还是晃到了巷口，在那里很随意的找到了一家。于是，我就进去了——“为民小店”？
　　
小店，不大，最多也就十来平米的吧？是一个比较狭长的房间？是的。宽度，最多也就2米左右的吧？也许，恐怕连2米都是不到的呀……还是？
　　
东面的墙上，有一排的镜子；有两张理发椅；在两张椅子的当中、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立柱？可见，这间房子，系改建的了……还是？否则，不可能会有立柱的啦……
　　
老板，正在里面、为一位中年妇女在染发？
　　
可以么？我轻声的问了一句。
　　
可以的！请你再等个几分钟的呀！
　　
好的，可以。没问题的！
　　
于是，我就坐在西面的长凳上？是的。我在静静的等候的啦……还是？
　　
刚才么，不来！
　　
是的。没过来了。
　　
刚才，一个人都没有的啊……
　　
哦……都是这样的：要么不来、要来，生意都来啦！
　　
是的是的。
　　
……
　　
于是，老板，有一搭、没一搭的和我在聊天？是的。他都是为了不使我寂寞和感到无聊？是的。我是无妨的！为何？这个心理素质和承受能力等等，我还是有的。为了不影响他的工作，我是尽量不多说话的呀！为何？这样，他可以安心的工作。那么，该女士，也会放心一点点的呀……还是？于是，我就告诉他：
　　
不要急呀，慢慢来吧！
　　
不急不急！急、也急不出来的呀……
　　
是的。还是要用心的呀！
　　
对！这是肯定的。我是不急的！生意，是你的、就是你的；不是你的、就不是你的啦……
　　
对！要等的，总归在等你。不要等的，他一进来、一看……就会跑掉啦！
　　
是的。
　　
他是不可能等你的啦……
　　
就是就是！
　　
认真对待每一位顾客的……就可以啦！
　　
是的是的。
　　
……
　　
这时，我才发现我的对面的墙上，贴着两张广告牌：左边的是一张价目表。最最下面，用红字印着：本店小本经营，谢绝议价。等等。
　　
那么，右边的呢？是一段话？不是。是一首小诗？也不是。那么，那是什么的呢？录了一段心里话……还是？是的。前面的和后面的，我都是没有记住了，惟独当中的一句，我是记住了、且牢牢的记住了：
　　
做生意，就是交一位朋友……云云？是的。
　　
……
　　
不久，老板就走过来：脱掉手套、将它丢进椅子旁边下面的垃圾桶里。此时，我估计：差不多了……
　　
在这里？是的。我一指这个空椅。
　　
是的。
　　
于是，我就上去了。
　　
……
　　
于是，他很熟练的帮我戴好围布的啦……还是？于是，有一搭、没一搭的，就很随意、很正式的和我聊天的啦……还是？
　　
我没啥要求的；我很快的！
　　
哦，你这个头发，很久没理了？
　　
是的。
　　
最起码……也有2个多月了吧？
　　
没有。不止。3个多月啦……
　　
哦，怪不得。那么，你原先是——
　　
哦，我是在里面的呢……
　　
哦，她呀？她儿子要结婚、在装修房子的呀？
　　
是的。刚才，我去过了……没人？
　　
哦，那个是不能做了。最起码，她要知道你呀？就是在大门口、也要贴个告示的么！
　　
哦……是的。可是，额米有？
　　
……
　　
于是，我也就不语了。为何？他是怎么知道的呢？还有，他对她的情况、也是了如指掌的呀！也许，这个，就是那个——同行是怨家的呀……
　　
你的头发很多的？
　　
是的。他们帮我理发时，都是这样说的！
　　
哦……
　　
此时，又进来一位小伙子要理发。于是，他也加入了进来——
　　
比我的还要多呢！
　　
是的。这个头发……你到90岁，也是这么多的！小老板说。
　　
哦……谢谢你呀！不过，不会的。我想：有个80岁，就足够啦！
　　
干么这么悲观的呀？
　　
没有。这个……都是最最现实的呀！这个，就是我的《三设论》也……
　　
哪三设的呢？
　　
职业生涯、事业生涯和生命生涯设计的呀！
　　
哦，这个生命没有办法设计的啦……
　　
可以的。就是没有办法，才是要设计呀！
　　
哦……我身后的小伙子、再也不语了。
　　
随后。
　　
我和老板，就步入了正题？
　　
这个（指那个“心语”）……很有水平的呀！
　　
哦……大多数人、都是不看的。
　　
哦，知道了！
　　
上次，有一位老教授看见了，说了几句。
　　
哦，好的呀！最好了。你又可以理解啦……
　　
是的。
　　
老教授，我看到的多了……什么复旦、交大和同济的等等，以及，财大、上外和华师大、上师大和东华的等等，多啦！
　　
哦……您也是老教授？
　　
不是。我不是。我什么都不是的呀……
　　
哦，那您说话、一套一套的么？
　　
是的。这个就叫做——老套的呀……
　　
哦……呵呵——
　　
于是，我就告诉他：
　　
这个老教授呀，白天，是教授；遇事，是野兽；到了夜里……就是禽兽的呀！
　　
哈哈哈——说的真好！隔壁的女士，也搭腔了，并且，笑出声了……还是？
　　
是的。不会错的！我的舅舅，就是一位老教授的呀……
　　
随后。
　　
我又问他是哪里的人？
　　
湖南。
　　
哦……湖南，哪里？
　　
岳阳。
　　
哦，岳阳楼呀！我去过的。
　　
对！好呀。
　　
还有岳阳楼记？
　　
是的。
　　
还有，对面的君山！
　　
是的。
　　
还有君山银针的呀……
　　
对！
　　
……
　　
随后。
　　
他还告诉我：
　　
在我们那里吃辣……不要紧的！只要喝茶，喝当地的茶，就没事啦！
　　
还有这个喝酒！
　　
哦……
　　
这个，不要你们受不了，我现在再回去、我也受不了的呀！
　　
哦，为啥？
　　
太厉害啦！
　　
哦……
　　
你看：早晨起来，就喝酒。
　　
哦，这个怎么受得了？
　　
这个……都是表示对你这个客人的尊重的呀……喝完之后，再喝茶。
　　
是的。一定要喝当地的茶？
　　
是的。
　　
中午12点之前，又要喝酒了……
　　
哦，这么快？
　　
是的。我们都是有规定的：12点之前，要开饭的！
　　
哦……
　　
下午，再喝茶。
　　
是的。
　　
到了5点钟，又要喝酒了！
　　
哦，
　　
我们喝的酒，都是用坛子装的啦……
　　
好！这个是最最好的。
　　
……
　　
最后，我们还聊到了食材等等。
　　
这个鱼，都没有以前的味道啦！
　　
是的。这个是什么原因……你知道么？
　　
不知道呀？
　　
水质的呀！还有空气、土地和环境的呀……
　　
是的是的。
　　
好啦！
　　
在不知不觉中，我的头，在他的打理下、也就好了。于是，我就要走了？是的。
　　
那么，这个钱呢？是的。当我坐下的时候，我就付了——20元。
　　
我，起身了，并多谢他！此时，小伙子就坐进来了。还说：
　　
现在这个环境的呀……
　　
于是，我就拍拍小伙子：
　　
小伙子呀……你知道，都是什么问题的呢？
　　
啥——
　　
人心的呀……
　　
哦，
　　
那么，怎么样……是不是有水平？
　　
有水平！
　　
有水平。
　　
有水平……
　　
是的。他们仨，都给我点赞的呢……还是？
　　
好啦！下次，我就来找你啦——
　　
好的。多谢！
　　
于是，我就撸撸头发、千恩万谢的出来了——返回的啦……还是？
　　
下次，我再去的时候，一定要送一副对联给他：
　　
多一剪锦绣中华大发；少一刀杨梅出鞘小值。
　　
那么，今天的理发，我是收获满满的呀？！
　　

　　
这就是：
　　
小小理发一爿天，
　　
老家美食等一年？
　　
年年有鱼年年有，
　　
月月理发理年年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