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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风恋】滴血的玫瑰(散文)

【风恋】滴血的玫瑰(散文)
早就想写这篇散文,为我们女性呼吁,制止家庭暴力。可是伤痛的心……八年以后我才写出,亮在读者面前!怎样一种;鞭打。怎样一方;说教?怎样一回;醒悟,怎样一番;警示!
  

  

  
这是2015年6月天,北方的天地一派春意盎然,春把自己送到了每一处角角落落,更使得人们的精神更加焕发了起来,我又如往常一样,批发完文化用品,看了一眼表离吃午饭的时间还早,顺手拿起了当天报纸就翻看起来,一个醒目的标题顿时惊得我瞠目结舌,一张受害者的照片她的出现更使我惊叹不已,怎么会是她?我的好友,好姐妹姜美兰?她的相片虽然是在黑白的报纸上而印,但挡不住她的美丽,她长得小巧玲珑,白皙皙的皮肤,大大的眼睛,一笑二个梨靥煞是好看,怎么会哪?我快速寻看了报道的内容,我惊愕了,她的死皆因是一件小事,夫妻俩吵嘴,丈夫大打出手,打伤了妻子,失手将妻子活活打死。
  

  

  
事件发生在2014年的冬天,姜美兰洗完了丈夫的白裤子,想让它快些干以免白色转变成了黄色,于是她拿出一条白毛巾垫在了暖气包的上面把裤子晾了起来。少时就被丈夫发现,丈夫于波不问青红皂白上去就给妻子姜美兰一拳说:“你傻呀?我那是条白裤子?你你你”跟随着他声声质问一个嘴巴又继而打了下来,被打哭的妻子姜美兰分辨说:“那不是有条毛巾在下面垫着,好好儿,怎么就能把裤子弄脏染色?”丈夫听后,更加生气就当胸又一拳打上,继而愤愤着说:“还敢嘴硬,看样子不打你,你不长记性。还敢跟我犟嘴?”说着说着,又一脚踹向了妻子姜美兰,丢下一句话说:“等着我把裤子晾好回来再找你算账。”
  
受屈的张美兰哭着走进了卧室,坐在了床上,怒气冲冲的丈夫走了进来说:“哭哭哭,你就知道哭?你还有理似啊?看你把我裤子弄的已经变黄了,明天我怎么去参加同学聚会?我,我怎么穿出?你说怎么办?”“也不是直接晾到了暖气包上,下面又有毛巾。”“你聪明啊,你还是傻?白裤子还能晾在暖气包上?我看你……你是分明找别扭!是不同意我去参加同学聚会,你用心算计我。好,你不让我高兴,我也不让你好过!今非打死你不可。”
  
“你怎么这样不讲理?我好心给你洗了,让你明天高高兴兴去参加同学会。”“你还犟?”于波说着说着就走到了床前,伸手就把妻子张美兰拽了起来,怒吼道:“走 ,你自己看看去,那还是白裤子吗。”
  
“我已用白毛巾垫在了上边,哪能就被染上,你是成心找别扭,不领人情。”“你这娘们可真犟,你还能这样说你的理?你要是不相信你自己看看去?”此时,气急的张美兰伸手向丈夫打去,高大的丈夫哪能被她打着,一个窝心脚就被丈夫于波踹倒在了床前,接着第二脚、第三脚,四脚……雨点般的脚就朝张美兰踹去,此时的张美兰一动不动就坐在了床前,她不哭不骂了,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着喘着粗气,脸儿顿时煞白煞白,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粗了,她的腰弯的更弯了,双手紧紧捂住了胸部。丈夫于波看见妻子这一举动,停止了愤怒的拳脚,害怕起来忙走进了妻子跟前说:“我打你,你你怎么也不躲躲啊?我发脾气时你就不要跟我分辩了啊?我还能再打你吗?”“求求你,别打我了,我好难受。你……你快给我倒杯水,我口渴很。”此时,被惊吓的丈夫于波凝神向妻子看去,他的眼前是妻子由苍白转灰的脸庞,还有那己看得见豆大的汉珠子。于波忙说:“先别喝水,脸又那么白,我怕我还是先快些把你送医院。”妻子姜美兰摇摇头说:“口渴的很,我要喝水我要喝水……”等一杯水端到了姜美兰面前,她早闭上了美丽的眼睛。经法医验证,三条肋条骨被丈夫踹折,一条插进了胆里。正是;好年华、35岁的姜美兰就这样被丈夫活活打死。
  

  

  
我的眼泪早已模糊了视线,放下手中的报纸快速离开了自己的摊位,向着三楼走去。当我来到了三楼那个我曾熟悉的床位前,此地早已是人去床空。一面苫布把我的欲探之心遮挡,那个美丽的身影永远消失在家暴的面前!我的眼泪还是滚落下来,突然一个声音在响在唤我:“丽姐,怎么、你才知道她的死?是观看了今天报纸?”我闻听此言向着传出声音的方向望去,却原来是姜美兰的上家刘华倩在问我,又有一个声音传来是她的下家王颖,王颖无不惋惜着对我说:“丽姐,至从你搬到一楼以后再没有上来看过我们,你不想我们?姜美兰早就死了,是去年的冬十月末,她的大姐和家人对这个案子盯得很紧,可惜了……”我与美兰的友谊我又闯入。
  
岁月在慢慢脱尘,这是2013年八月里的 一天,我正在自己的摊位里看书,姜美兰来到了我的面前,伸出了玉一般的双手对我说:“丽姐,给我看看手相,看我哪天死?”闻听这诡异的问话,我惊愕了,抬头看向了她。姜美兰的脸上无不布满了悲哀,愁云层铺,似乎眼泪就含在眼圈里,痛苦的心是在向着外喷火,嘴角儿动了又动,但没有声音,更没有什么话儿在飞出。我忙忙的低下了头,把她早已递过来的手儿抓住,那一双小手儿真凉,我如似握住了冰儿一样,心头一紧,含笑对她说:“是右手,男左女右。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?向我问起这个奇怪问题?”“姐,我知道你爱看书,就给我算算我那一天死?”
  
闻听她第二番又谈到了死,是什么寒了她的心?我怎样回答她,我笑着看着她说: “这个问题可难住我了,我只学会了看姻缘看财运,还有是……根本没人儿教我看一个人什么时间能死?你问的可真奇怪。”“不,姐,你骗我,你知道就是不告诉我?你能、能算出人的生死?是不不给我说明?那好,你!就给我看看我的才气如何?”闻听此言,心里胆子放下,我看了看她,想了想我自己,继而答道:“不怕直话对你说,不用看,你我的财气运势都不好,看,我俩都经销是文化用品,文化用品黄金地段是一楼,可是我们俩却在三楼经销,那还用我说明财运吗?”“姐,也可是,我租赁床位时我抓阄抓到了三楼,你不也一样吗?经销了十年的生意你也抓到了三楼。”我看了看她,心里在想,是啊,我的手气真不好,旧的大厅开建,一年以后,我却抓上了三楼摊位!她见我不答,又急急把手抬了抬说:“姐,咱们不谈这个,你快给我看看你还会看什么全对我说说?“此时,我心里在想,姜妹妹一定遇见了什么难心的事,好,我说些她爱听得。于是,我对她说:“我给你看看姻缘怎样,我知道你现在的妹夫是你第几个相看的对象才做成了你今世的夫妻,你看我算的对不对?”
  
她高兴着又把手高高的抬了抬,脸上的阴云慢慢在减退,我边看着她,边讲些她爱听的事儿说。我的脑子在飞转,往日场景,我又走进,时常我看见她的大姐来到她的摊位前帮助她卖货,姜美兰在家排行老三。有时我们一起进货,她经销各种书包,她的大姐时时跟她一起卖货。有时,我会看见她在她大姐的面前抹眼泪,也不好今日说明问清,帮她解梦,解除心理不快。毕竟是人家私事也不好多打听,所以我或多或少知道了她们家的矛盾,我知道她的丈夫特别喜欢跳舞,人长得帅气满精神,难道是他?姜美兰的心里究竟了藏了多少痛苦?能有这样的言语来问我她的生死?而我不知道!他们夫妻间的事我又不好在此多言,所以尽量捡些她爱听的事情去说,最后把她说的高兴,我又赞夸了她的丈夫一番,她满意着点着头,再不问什么了,就回到了她的摊位里。
  

  

  
今日突然知道了她的死讯,我不仅伤心又很惋惜,下班后,我走在回家的路上,心潮起伏,面向着西方在心里默默的祈祷:“姜妹妹,你一路走好,今才知你的死讯,知道你为什么要我给你算那奇怪的卦,不管你在世有多痛苦,现在你解脱了,婚姻能渡人一生幸福,也能把人载入黑暗的地狱。你的冤屈申诉了,他得到了应有的惩罚。妹妹,你应该安息了,等我到了家下了自行车以后再拜上妹妹几拜,算,你我这一场友谊。真不忍你英年早逝,本已是花儿一样的年岁,现在我们阴阳两隔。愿你有来世寻找一户好人家,平平安安,幸幸福福。”一首美丽的诗儿就这我的脑海里吟起,谁不希自己能有这样的姻缘。“锦瑟无端五十弦,一弦一柱思华年。庄生晓梦迷蝴蝶,望帝春心托杜鹃……”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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